再远看,天地相接处有新柳柔软的梢头初萌的绿云。
明天,依然回有一个14岁的少女靠在香樟树下,明天,金黄的依然是这一片香樟树林。
那年我刚十九岁,那扇门好像没有撬开一丝进风的缝。
只有流过血的手指才能弹出世间的绝唱,只有历尽沧桑的手掌才能托起一个繁华的人生。
有次,小咪夜半未归,这可急坏了全家人,马上来个大搜索,可是,接连几天小咪就是杳无消息,婆婆向来信迷信,叫我们敬下灶爷,没办法,怀着一丝侥幸,我们照做了,没想到,一柱香后,小咪回来了,只是一副可怜样,像几天没吃饭似的,经检查,小咪的尾巴断了,有可能是逃跑的时候被利器所伤,背上的一大块毛也光了,我怜爱的抱起它,这家伙,一定吃了不少苦,不过,好在他回来了,经此一事,全家人更是对他呵护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