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伤老子,不管你是谁都得给我出点血!
睥睨天下的气势。
白泽宇感觉眼前这个人有一种让人臣服的冲动。
郁白说话的嘴都在抖,眼睛也早已不争气的红了。
“夜九!”
“你他妈谁让你替我挡了?!”
郁白身上穿的还是服务员的衣服,干净的白色衣角擦到夜九初的毛衣,晕开了鲜红。
郁白此时却管不了那么多,直接上手。
“雾草,非礼啊!”
夜九初看着郁白从自己身上乱摸的手,笑得不怀好意——
“你抖什么抖,受伤的是老子好吗?”
“别说话,你刀呢?”
突然的严肃里是抑制不住的担心。
“你不让我说话我怎么告诉你刀在哪儿?”
夜九初吊儿郎当的语气让人觉得很欠揍。
“……”郁白卒。
“你现在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个伤员?!”
“喏~在凳子上。”
这一次夜九初很乖的没有再废话。
当然,主要原因是因为——炸弹快爆炸了!
郁白过去拿刀,夜九初捂着受伤的小心脏往前挪了几步。
“啧啧啧……白家大少爷,你是第一个让我有一股揍人的冲动的好人呢!”
“那我应该荣幸吧。”
一股浓浓的熟悉感感扑面而来,白泽宇脑海中搜索这号人物,仍是没有印象……
走向自己的这人长相很精致,不可否认,是一张很漂亮的脸。
不过,却是化了妆,谁知道素颜是什么样子。
白泽宇倚着墙缓缓站起,声音是彻骨的冰冷,毕竟任谁都不会对一个随时可以杀掉自己的人有好脸色。
但是——心里却一个劲儿的卧槽。
这人简直就是个怪物!
那看起来轻飘飘的一脚让他感觉骨头都被踢碎了!
“你没伤到要害,不用这么悲春伤秋。”
夜九初听着耳边愈发清晰的嘀嘀声,吐出的话语依旧是不紧不慢。
“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呢~八点钟方向,地下深度大约5厘米,定时炸弹,大概还有个三四分钟吧。”
声线慵懒,无缘无故地敲在人的心尖儿上。
不要问为什么九爷到现在才告诉他,没错,就是因为这人让我家九爷见血了!
我九爷可不是什么斤斤计较的人,人家明明是睚眦必报!
(跟封哥一个德行~)
白泽宇总觉得这种损人的语气在哪儿听过,愈发觉得熟悉,但是就是想不出来。
他对夜九初的话存有很大的怀疑,毕竟这位置信息实在是太准确,让他不得不思考这个信息的正确性。
一个刚刚伤了自己的人为什么有要告诉自己有危险呢?
夜九初看得出眼前这人半真半假的态度。
笑笑,不置可否。
郁白已经站在夜九初身边,手上拿着的刀子毫不留情地划过衣服。
“呲啦——”
布料断开的声音。
郁白简单地打了个结,给伤口止血。
整个过程夜九初都在笑,即使那个白色的布料已经慢慢变红。
好像疼的不是他一样。
——毕竟习惯了。
“刀。”
夜九初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伸向郁白。
“不用你来,我解决他!”
之前是担心夜九,才无暇顾及其他,现在夜九暂时没有生命危险,那就到算总账的时候了!
白泽宇身体紧绷起来,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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