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眼瞪大小眼,瞪了半天。
你不会是故意跟我学吧?
我还说你是不是提前调查过我。
顾槿妍埋头吃豆浆稀饭,她是调查过他没错啊,可是也没有调查的这么事无巨细。
她完没有想到,两人会有这么奇葩的共同爱好。
一顿早饭吃的默契又温馨,吃完早饭,黄启禾问她:你要去哪?
我回家,你呢?
我也是,回去换身衣服,该上班了。
你家在哪?
这条路走到底,城景苑。
哦,巧了,我家也在附近,我们一起吧。
顾槿妍撒了谎,她住的枫园离这里明明十万八千里。
两人并肩行驶在一条宽敞的人行道上,边走边聊,对面行驶过来一辆洒水车,黄启禾本能的将顾槿妍拉到了里侧。
洒水车过去后,顾槿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撇了眼号码,警惕的接听:干嘛?
一大清早的,我是没睡醒吗?
蒋白安一惯公子哥的嗓音,夹杂着隐隐的怒气。
有病啊,你睡没睡醒我怎么知道?
她说着要挂电话。
顾槿妍!
蒋白安警告她不许挂电话:我看到你了,你跟一个野男人在一起,怎么着,是我过去把你强行带走,还是你自己过来找我?
顾槿妍警惕的环顾了一圈四周,沉声问:你在哪里?
渔岛咖啡,二楼。
视线终于搜索到路边一家咖啡厅,她咬着嘴唇撇了一眼,完相信那位公子哥说到做到。
挂了电话,她抱歉的对身边的黄启禾说:不好意思,我有个朋友在附近,他让我过去找他。
恩,去吧。
那下次再请你吃饭。
下次我请你。
黄启禾温和一笑:怎么能总让女生请客。
顾槿妍来到渔岛咖啡,找到蒋白安时,他的脸色比咖啡豆还要黑。
叫我来干嘛?你是闲的慌吗?一大清早的来喝咖啡?还是说你在跟踪我?
你才是闲的慌,一大清早的跟野男人压马路。
顾槿妍真想把咖啡泼他脸上:你是吃炸药了还是怎么?这么诋毁我有意思么?
诋毁你?老子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说我诋毁你?
蒋白安脸色已经由黑转青:叫我不要缠着你,结果却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是吗?那只是一位普通朋友。
你顾槿妍也会有男性朋友,即便是普通的,这种可能性大吗?且不说你不近人情的死德行,就那醋缸子贺南齐他能同意?
这跟他没关系。
那他知道吗?我来电话问问他。
蒋白安说着真要打电话,顾槿妍这才慌了,伸手阻拦,你干什么?精神错乱是不是?
这么慌张?看来果真有鬼,你老实跟我坦白,你是不是跟那个野男人有一腿?
你能不能不要把话讲的这么难听?
我冤枉你了吗?蒋白安往她身上打量一眼:还穿着情侣运动服,该不是晨跑一起回来的?
顾槿妍翻白眼:你不能因为他穿黑色,我穿白色,就说是情侣运动服吧?
你就说你俩是不是一起运动回来的?
看样子这家伙是要死磕到底了,依蒋白安的个性,她越否认他越怀疑。
顾槿妍索性换个说辞:好,我跟你坦白,其实那个男人我是故意接近他。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你。
蒋白安挑眉。
你知道吗?贺佳音之所以现在毁婚,不肯跟你结婚的原因,就是因为刚才那个男人。
贺佳音爱上他了,这个男人他破坏了你的家庭,他是你后院起火的源头,我只有牺牲色相把他勾引了,他才能无视贺佳音,你才能顺顺利利的跟贺佳音走入婚姻的殿堂。
所以,明白了么?我这么做,完是为了维护你家庭的和谐。
蒋白安被泼了一脸狗血。
他哭笑不得:顾槿妍,你他妈有病啊?老子是不是还要向你跪地叩谢?老子需要你这么做么?没关系,贺佳音爱谁找谁去,老子求之不得,你牺牲色相来勾引我好了,老子谁也不稀罕,就稀罕你。
顾槿妍抚额,她干脆做哑巴好了。
你当老子三岁小孩么?被你忽悠大的么?为我家庭和谐?老子后院要起火,唯一能点火的人也只有你。
说实话,这一大清早的被这么强势无耻的告白,真有些吃不消。
还有事么?没事我走了,我还有事呢。
又要去找那个野男人是不是?我告诉你,你胆敢再跟他牵扯不清,老子弄死你!
我不找他!
顾槿妍,你给我听好了,你要跟着贺南齐,我无话可说,谁让老子命不好比他晚认识你一步,但是如果不是他,换了谁都不行,后来者居上这种事,老子绝对不允许它发生,你懂了么?
懂了。
顾槿妍急着走,不耐烦的应付了一声。
回枫园洗了个澡,上午意外的接到了葛文淑的电话。
葛文淑约她见面,她答应了。
来到约定地点,葛文淑一见到她,便开门见山责备:这些都是你们的阴谋吧?我们家被举报使用工业色素,都是你们一手制造出来的吧?
顾槿妍冷笑:秦夫人,你有什么资格来责备我?我家破人亡,到现在我都没有问你们一句,你们是不是有些恶人先告状了?
你们家遭难,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顾槿妍更觉得可笑了:到现在你还要否认吗?枉我还想放你们一马,真是不知好歹。
放我们一马?你现在仗着盛世,把我们害得还不够惨!
这样就叫惨吗?你们顶多就是破产,做一对普通人罢了,跟我父母比起来,这难道不是最好的下场?
你父母一个摔楼一个病死,为什么口口声声的非要赖到我们头上?
顾槿妍原本是真的打算放过这些人的。
可是他们,欺人太甚。
她从包里翻出一支录音笔,举起来警告: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这是你丈夫犯下的滔天罪行,我只要把他移交给司法人员,我保证他这辈子都别再想见到明媚的太阳,而你,也最终会因为孤寡一人,而凄惨的死去。
葛文淑这才开始有些发慌,她伸手想去夺那支笔,被顾槿妍敏捷的放回了包里。
虽然你们对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但原本我真想放你们一条生路,现在看来,完没这个必要,因为你们,丝毫不领情。
顾槿妍说完起身,觉得这场谈话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葛文淑拽住她,语气比起先前客气了许多:槿妍,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其实伯母今天找你来,也不是跟你吵架的,就是希望你能劝劝盛世的贺总,放我们一马,就算不看在我们二老的面子上,你也该看在九茴的面上,你知道我们家九茴……
葛文淑假惺惺的哭起来:她为了你,给我们留下一封绝笔信,声称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我们家九茴对你如此重情重义,你怎么忍心再对她的亲人下手。
不要跟我提九茴!
不提九茴,她尚且不会觉得如此愤怒。
你们有什么脸提九茴?如果不是你们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九茴至于离家出走到现在杳无音讯吗?
如果不是看在九茴的面子上,她今天都不会来见她。
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代表我们家老秦向你道歉,请你看在我女儿的面上,把那支什么录音笔……给我好吗?
顾槿妍挣脱了她的手,讽刺的丢下一句:做梦。头也不回的走了。
傍晚贺南齐来到枫园,顾槿妍没有将葛文淑找过她的事告诉他。
他将西装外套脱了放在沙发上,目光灼灼的望着她问:今天在家呆的无聊么?
还好。
她蜷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百无聊赖的换着频道。
张嫂走过来问:贺先生,晚餐在这里吃吗?
不了,我待会还有事,你准备顾小姐一个人的就可以了。
好的。
张嫂进了厨房,顾槿妍才漫不经心的问:既然有事,还过来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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