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7）
这个世界是傻子多，还是疯子多。说不明白，真的是说不明白。
疯子！傻子！（7）
第二天。
所有人的精神状态都是那么的良好。马局长也是。张华勇警长也是。反正怎么说呢，这两个人肯定不会为警队丢脸的，如何给井队丢脸的话，那这两个人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做一个好警察了吧。
这真的是一场硬仗。而且印章的对方是老人院的李院长，有学识，有文化，而且还是博士毕业。这样的人真的是普通的警察，跟他动不了，马局长跟他对抗都有一些迟缓。也不知道么，局长是真的，上了岁数了还是心已经死了，他觉得这个事情过去了，可能真的就过去了吧。但是对我们来说，马军霞的心里可能在想着一些其他的事情吧。
“不好意思，李院长，今天审讯你的人变成了两个人，除了我之外，还有我们的警长张华勇。”
“哼哼！”李院长有一些不屑的笑了笑。可能是李院长觉得对面的人实在装备太low了吧。
“马局长，马局长，你找人审讯我，你也得找一个和你级别差不多的人来审讯我啊，怎么可以找一个警长来审讯我呢？而且最有意思的是，这个警长连海洋世界都没有参与过他怎么有资格来审讯我呢？你可是一个局长啊你作为一个局长的，为什么要让这样的一个小警察来审续我呢？你觉得他有资格来审视我吗？”
“李先生，请你放尊重一些，我们这些警员怎么了？我们这些都是很优秀的警员，不像你这个社会的败类，这个社会的渣子。”
“你觉得我是这个社会的渣子，你觉得我是这个社会的败类吗？你觉得我真的不如你们嘛，如果说我真的不如你们的话，那你们要告诉我呀，我怎么就不如你们了。我可跟你说，我是老人院的院长，而且政府聘请我过来做医学顾问，而且我在德意志大学学的医学还是博士毕业的，你觉得你们可以瞧不起我吧，你们这些只是上了军校，警校，只有外面。中学毕业水平的人。毕业之后当了警察，你们觉得你们很厉害吗？你们如果厉害的话，你们早就出国了，你们知道吗？你们永远都不知道这个事情的真相，而我知道这个事情的真相，我知道所有东西的真相你们都不知道，如果你们要是在这边审讯，我婶婶下去的话，你们这辈子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觉得所有的事情，你觉得所有的人都是不如你的嘛，错了，这个世界上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警察，你们这些做警察的都是一些什么人，你们这些做警察的都是一些什么社会败类。我真的是不想说你们有的时候说一说，你们就觉得真的很累。你们要是真有那个本事的话，那就赶紧把我抓起来，本金把我送到监狱里面，如果说你们没有这个本事的话。那我也不强求你们啊。”
“咳咳……”马局长，这次咳嗽意味深长，
“那我想问问你，你这样一个博士，你是不是又在挑衅我们警队，你是不是又在挑衅这个社会呀？如果说你真的是在挑衅这个社会条线，整个警队的话，我恭喜你你每一次都可以做到这一点。那恭喜你啊，我真的觉得你真的很厉害，你可以挑衅整个警队，你可以挑衅整个社会，我觉得你真的很厉害。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比你在厉害的人了吧。这只是我自己觉得的。你是不是觉得每一次挑衅警队都是你成功的目标啊？”
“马局长，你这话说的有些片面的，你觉得在这个社会上，只有我一个人在挑衅警队吗？如果说这个计划没有司徒副局长的加入，我们用保安局的加入的话，你觉得我们这个计划能变成一个计划吗？可能一开始我不就不应该心软，如果说我心不软的话，你早就死在我们老人院了，你会被埋在后院的一棵大榆树下面的。虽然说那棵大榆树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一棵大榆树，但是我觉得你埋在底下的话可能是对你很好的一个尊敬吧。这只是我一个人的认为。”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如果心不软的话，可能这个警察局都会消失啦。”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李院长又开始无耻的笑了，而且他这样一笑，顿时感觉到有些毛骨悚然。
“你觉得我只是想破坏你们，一个人警察局吗？整个国家有多少警察群，你难道不知道吗？我非得要在这个线里面建立老人院吗？我也可以去别的地方建立老人院呐，或者是我找人去别的地方建立老人院，而且我告诉他们应该怎样破坏警察局内部，他们就肯定听着我的消息去做，因为现在这个社会上好多人都在痛恨警察，都在痛恨你们。你觉得你们做的什么事情都是好的吗？你觉得你们做的什么事情都是正确的吧，如果说你觉得你们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正确的话，那为什么你们现在还在这里来审讯我呢？应该接受审讯的我觉得永远是你们吧。你们到底是这个社会的败类呢，还是这个政府的败类，这个政府的傀儡呢？”
说到政府的傀儡。可能我们真的是这个世界，这个政府的傀儡吧。要到好多事情都要我们自己去做，有好多事情都要我们自己去想，如果说我们不是这个社会的傀儡的话。那谁才是这个世界的傀儡呢？
“李院长又不要抽一支烟呐，我都知道，像你们这样的高科技人才都喜欢抽一支烟的。”
“哈哈哈哈哈！科技人才，我第一次从别人的嘴里听到我是一个高科技人才，我总觉得我自己只是一个庸才而已，什么高科技人才呀，我真的担当不起啊，但是如果说抽烟的话，抽烟是每个人的权利，我不觉得抽烟是这个世界上不好的一种行为，我总觉得抽烟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正经的行为。我说马局长真的能赏我一只烟的话，我觉得这是我这辈子的荣幸，因为很少能有一个局长，能有一个很高层的人会给我一支烟，因为我总觉得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
“普通人？你还能算得上是普通人吗？都可以去杀警察的，你还算得上是普通人吧，普通人肯定不会去沙井查的，而且还杀副局长。反正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上布局长的人肯定就不是一个普通人啦，如果说你觉得你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对的话，那我也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了，但是我觉得你有的时候也应该想一想，你做的东西到底对不对。还有一点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你做了那么多的违章，为什么到最后还要承认某些东西真的就是你自己做的，你可以不承认的。”
“啪啪啪啪啪啪！”
当张华勇警长说完那一句话的时候。马警长便拍了桌子。
“嗯，张警长。我想跟你说一下，你这样对你先生说这样一些话的话，可能他真的是半人，但是如果按照现在这个说法的话，可能你是在逼供吧，在我们这个社会是不让逼供的，如果说你逼宫的话，可能会对我们以后的工作有一些影响，所以说我还是建议你不要进行逼供，因为逼供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还是马局长醒目啊，还是马局长见过世面的。如果说不是马局长见过世面的话，我觉得我接下来可能会被你们这一群人给打吧。如果周一真的被你们这一群打的话，可能还真的是一件好事，我就可以把你们告上法庭了，你们。殴打犯人这个事情可对整个警察局来说是不好的事情。反正我现在想告诉你的是，有些事情不是你觉得他真的可以发生，他就真的可以发生的。你觉得就像我这样的一个人在你们面前我会惧怕你们吗？不会的。如果说我真的有一天怕你们的话，那我做这个老人院的院长还有什么用呢？我还不如做一个傀儡，我还不如做一个懦夫的。我只能说你们真的是好人。你们如果不是好人的话，你们可能也会对这个社会做出一定的作用吧，你们不一定会去杀那些名流人士，但是你们一定会去干一些大事情。我希望有这么一段时间，你们会去干一些大事情。我觉得干大事情的人才是你们。”
“李院长这么说的话，那我还真相信我们可以干大事情，但是我们怎么说都是一群警察干，大师兄好像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吧，但是我觉得如果李院长不做大事情的话，好像真的辜负了李院长这一身好，才能了，你看看你要有胆量，你看看你还有口才，你可以把我们都说服了，你觉得你能搞不定这些警察吗？”
听到这里的时候，李院长有一些懵。可能真的是有一些转机了吧，你问张总觉得这个游戏不是他在控制着，而是马局长在控制着，而且马局长一直都在做着主导性的地位。其实李院长有一些毛子真的，李院长有一些要发疯了。
“马局长如果按照你说的话来说的话，那我是可以当警察的人了？我真的好好奇，为什么当年我没有上军校，没有上警校出来之后，我肯定是一个比你们还要好的警察。我去学医。我要去学医，我想拯救这个世界，但是这个世界好像现在不有我拯救。我拯救不了这个世界了，因为这个世界已经太黑暗了。”
“是你太黑暗了，还是这个世界太黑暗了啊？如果说是你太黑暗的话，那我希望有一天你会被解剖，如果说是这个世界太黑暗的话，你是拯救不了这个世界的。你不觉得你去国外学医学了这么多年，你回来应该解剖解剖自己的心吧，而不是在这里解剖我们警察内部。你知道我们警察内部现在也是很乱的，如果说有一天你真的想搞定我们检查内部，还不想脏了自己的手的话。你完全可以不用自己出手啊，你让别人出手就可以啦。你自己出手的话，肯定会脏了自己的手的，如果说你让别人做的话，这个事情到最后你全身而退都是可以的。这不是我骗你，这是真的，你爱信不信，如果不信的话。就当我没说过，你信就好，你不信也好。我又不逼你。我真的不逼你。逼人，逼出来的。我不喜欢逼任何人做他们不想做的事情，所以说我觉得你如果说真的想吐露你的心声的话，那你就吐出来吧。如果说你不想做的话，那就不透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马局长，马局长，你真的是会说笑哇，你这是在开玩笑吗？我又没喝多，我为什么要吐出来呢？还有有些事情我也不是想让你知道的，我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想让你们这些警察知道呢？我自己保守这样的一个秘密，难道不好吗？你觉得。每个人不应该有秘密吗？如果说一个人没有秘密的话，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吗？反正我就跟你说吧，有的时候你觉得你自己也很有能力，有的时候你觉得你自己很牛，但是你出到这个世界，你什么都不是你，连给人擦屁股你都不是。你觉得你们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你们就真的是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察吗？你觉得你做了这么多年的政府工，政府会感谢你们吗？我曾经想起一个故事，有两个傻子在医院等着治病。但是这两个人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资料已经弄错了，一个人是肾不好，另一个人是干不好儿，那个肾不好的人肝被切了一半儿，那个肝不好的人，肾被割掉了一个。你懂我是什么意思了吗？”
马局长思考了片刻，脱口而出。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双方横竖都是要死的人了。”
“对啊，都会被这个社会逼死，为什么我们还要互相纠缠着对方，为什么我们还要逼迫着对方做对方不想做的事情的。有的事情你要看开一些，不是你在主宰着这个世界，而是这个世界再控制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