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这锦离还有用处，暂时可以免一死。
亓官褚救锦离不是没有理由，若是她如此便死了，当场去世，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他不会纵容主子的歧途越走越远！
……
朱凤泽从汤池起身，用干净的帕子擦拭好身上残留的水珠，而后一如往常的穿衣，他一边系着衣服上的带子，一边冷声道:“出来，看够没有？”
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他，男人像是牛皮糖一样，黏在他的身后，脖颈与之缠交，微凉的唇印在他的脖颈处，含糊不清的说:“没、没有，永远都不会够。”是的，永远。
朱凤泽系衣带的手顿了顿，而后继续，直至系好衣带。
他肩膀一抖，手没怎么用力推，朱茂铖便从他身上离开。
“滚远点，”少年音色喑哑，怒气勃发。
朱茂铖耸搭一张脸，声音委屈的问:“生气了？”因为那个貌美倾城的宫女。
朱凤泽拧了下眉，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为她。前几日孤喉结处的红痕，九皇叔不欲解释？”
朱茂铖听闻不是因为锦离，他皱着的眉头舒展了，思起那日的杰作，嘴角露出了笑意，道:“本王听闻了，国子监的众人都谣传凤泽夜御数女子。”
他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抚上他蹙起的眉，低声道:“时常蹙眉不好，显老。”
“孤不惧，”朱凤泽想要拂开他的大手，思及他的脾性，作罢。
“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朱茂铖低声念叨诗句，道:“凤泽不惧，本王惧。”他的少年郎，若能永远都保持记忆深处最完美的模样，该是多好。
“我听他们都说，是哪一个泼辣小娘子，胆敢公然留印记在皇太孙殿下的身上。”大手捧住他圆润的面颊，额头相抵，他缓缓道:“凤泽想听何解释，泼辣的小娘子正立于你的眼前，可有惩罚？”
他呼出来的气息洒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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