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离婚!”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建议吓到,想也没想就出口拒绝了。
我一个刚刚在婚姻中吃了亏的女人,是不会再将自己盲目地送进婚姻坟墓。
“马上就可以离了。我说过……”顾青州突然笑了,却笑得让我遍体生寒,“你只要跟着我,就帮你对付曾经欺负过你的人,还有安和集团。”
“不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不用旁人帮我。”我咬牙,实在不想把自己的幸福,搭在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身上。
我的人生,凭什么要他来掌控?
“由不得你。”昏暗中的顾青州如同鬼魅,他突然凑近了我,耳边传来他低沉蛊惑的声音,“听说,你还有一个在国外读书的弟弟?”
仿佛被戳中了软肋,我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我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如果不想让你弟弟客死他乡,就乖乖听我的话。”顾青州不耐烦了,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正如他所说,我还有个亲弟弟,三年前就去了国外进修。
幸好这是最后一个学期,我爸也早把费用打给了他。
这几天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妈为了让他安心完成学业,曾在病床上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把家里的事告诉我弟弟。
现在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就算拼死也要护他周。
“你要是敢动他,就算死,我也要拉上你这个垫背的。”我浑身僵硬着,梗起脖子道。
夜里突然下起了大雨,顾青州将车子开进高档小区。
下车时已经是夜里一点了。
套房很大,保姆引我进了客房。一夜无眠,黑暗中瞪大眼想着心事,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朦胧中,一股炽热的气息迎面扑来,身子仿佛被人压住,我猛地睁开眼,看见一个半裸着上身的男人,正压在我身上。
“松手!”我怒斥一声,拼死挣扎。
顾青州伸手按住我的肩膀,从我耳后敏感处缓缓抬头,声音沙哑低沉,“睡得这么**,勾引老子草你?”
我这才发现裙摆被我撩到胸口,两条腿搭在被子上,睡姿恣意。
“不要脸。”我一把扯过被子盖上,脸上泛着红晕。
“你前夫的电话?你接还是我接?”突然,他翻身下床,拿起床头的电话,问我。
“我接!”我脱口而出,忙坐起身夺过手机。
手机很快接通。不等我开口,对方劈头盖脸一顿骂,“何棠,你还是人吗?为了那套破房子,你竟然连我们之间的夫妻情分也不顾。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的话,快点让你那姘头收回他的命令。你真的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吗?”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从他说话语气上,可以看出他此时身陷困境。
这不正好是我想看见的吗?
我借驴下坡,“林征,你现在跟我将良知,是不是有点晚了。想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敢说我父亲的死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继母之间那点勾当。林征,人在做,天在看!很遗憾,现在老天要收你,我只能拍手叫好。“
说完,我抢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再抬头时,对上顾青州幽深的眼神,他缓缓开口,“我以为上次是你联合你老公一起给我下的套,这样看来,这件事与你无关。”
我脸上一阵羞赧,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只听他继续说,“不过短短几年未见,你的床上功夫又勾人了许多。”
什么?几年未见?他到底在意淫什么?
“你恐怕是认错人了吧,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何谈见过?”看着他猩红的双眼,我有些怕,身子往后退了退。
他仿佛被激怒了,上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愤怒的眼神中喷出火来,“你以为你忘记了过去的一切,就能为你自己赎罪吗?你错了,何棠!”
我不明白自己究竟做过什么,会让他对我恨成这样?
我敢肯定,失忆这种狗血的事,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
我甚至记得四五岁发生的事情,这些年我一直都能在脑海中回忆出来。
我也确定,在我人生的前二十多年里,我真的没有见过顾青州。
那么,只有一种情况,他真的认错人了。他想报复的人,绝对不是我。
“跟我去领证,你没别的选择。”他一把将我从床上拉起来,丢给我一套未拆封的裙子。
我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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