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铺天盖地涌来,迎上那双黝黑的眼眸,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喉头一阵阵发紧。
江风迎面吹来,冷得我浑身发抖,我紧紧地攥住拳头,指甲一寸寸陷入手心。
顾青州阴冷地看着我,眼底带着几丝鄙夷。
身上的黑色西装,越发显得他身材颀长挺拔,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冰冷之气。
我没考虑到竟然会和他以这种形式见面,用力咬着牙齿,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心中对他的恐惧久久挥之不散。
顾青州向来只手遮天,这里是他的地盘,就算他在这里把我掐死,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这些年过的好吗?”
半晌,顾青州突然问了一句,那样恬不知耻的嘴脸让我一阵恶寒。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有脸问我这个问题的。
是说拜他所赐,很糟糕,还是说离开他我过的很好呢。
我咬紧牙关,沉默着将头扭向一边,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如果不是因为圆圆,我打死也不想再见到面前这个禽兽。
“好,不说是吧?这么不想跟我说话,还费尽心思地上了邮轮,我可不可以这样认为,你是有意靠近我,还是说这是你两年后再度归来,对我的报复第一步呢?”顾青州一动不动,死死盯着我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目光阴冷至极。
我一时瞪大了眼,温怒地转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攥近了拳头。
虽然我的目的的确是冲他而来的,但是他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模样,真的能让我笑死。
如果现在不是在他的地盘上,加之两个人力量悬殊,我真想给他一巴掌。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顾青州轻轻嗤笑一声,顿了顿,他轻叹着说道,“何棠,你应该知道,我不想见到你的。”
我咬紧牙,想说,我又何尝想见到你这个禽兽。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认识这个禽兽。
时至今日,我仍然不愿意承认他是圆圆的生父。
他也不配!
不过他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嘴里一字一句吐出,“何棠,既然你想演戏,那我陪你。”
我气的胸膛起伏不定,猛地转过头,终于按捺不住说了句,“顾青州,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人在做,天在看。”
遇上顾青州,算我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我怕他,又恶心他。
这样的局面,我想走,又不能走。
晚上还有任务。
这么久了,药效也该发作了吧。
我硬着头皮迎上目光,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他身体的每一丝变化。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顾青州神色变了又变,脸上的晕红更深了一层。
“你……你在酒里下了药?”顾青州震惊地看向我,眼神似要喷出火来。
他抬手焦躁不安地扯了一把领带,向我靠近了一步。
我被他的眼神吓到了,那双猩红的眸子中燃着火焰,像极了一只困兽。
我不自觉地往后退,心脏扑通扑通作响。
果然,不到五分钟,药效就发作了。
我心里又激动又害怕。
盼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怀上,但是我知道我的圆圆得救的几率又多了几分。
“原来这就是你今晚来这里的目的?何棠,两年没见,你还是这么不要脸。”顾青州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将我牢牢抵在后面的车子上,瞳孔蓦然放大。
车门应声而开,顾青州喘着粗气,将我狠狠地塞进车里。
狭仄的空间,耳边只有浓重等到喘息声,药效在一寸寸地掠夺他的神经。
我紧紧闭上眼,抬起两只胳膊环在他的脖子上……
“何棠,你可真贱。”顾青州在我耳后吐着粗气,身上的衣服很快被他一手撕碎,一边脱一边骂。“两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你他妈饥渴的给老子下药!”
是啊,我真贱。可是我不后悔。
我不后悔生下圆圆。
我不后悔用自己的身体给圆圆治病。
哪怕再承受一次那样的痛楚,哪怕再在我伤痕累累的心口剜一刀。
她是我的生命,就算让我用性命来换,我也愿意。
或许,这就是母爱吧。
之前纪南也过我,为什么要顾青州对我这么糟糕,我还愿意生下圆圆,愿意给他生下这个孩子。
我说,我经历了这么多苦难,被那样折磨,肚子里的孩子都能坚持下来,为什么我不能呢?
自从我从手术台上活下来后,我越发觉得生命的可贵。
活着真好。
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该有多渴望活着,才有这么强大的生命力。
我不能平白无故地结束他的生命。
我要带他来这个世上看一眼。
我紧紧闭上眼睛,不想看身上的男人一眼。
真希望他能速战速决,躺在他身下,我浑身一点感觉都没有,神经近乎麻木。
“是的,你看清了么,我何棠就是这么贱。你草我啊!草不哭我算你顾青州不算男人!”我哽咽着嗓子,声音沙哑地冲他喊。
他挺拔的身子,重重地将我压在座位上,裙摆很快被他撩起。
几乎没有前戏,他迅速脱掉裤子,僵硬的东西直捣甬道。
疼得我差点背过去,额头上渗出微微细汗,我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脊背。
指甲狠狠地刺进他的背,我仍然不解恨,双臂一用力,整个人紧贴着他,狠狠地朝着他的肩膀咬了一大口。
很快,嘴里的血腥味渐起。
身体的负距离接触让我恨透了眼前的男人。
我强忍住疼痛,麻木地感受着他进进出出。
身子随着他的节奏配合摇摆,他明显克制着表情,即使是**迭起,他依旧一脸冷漠,脸上挂着狠戾的讽刺。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老子干,我就成你!”他双手托着我的腿,奋起一挺,似乎要将我的身子刺穿,毫不怜惜。
整整两年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身子突然被开发,起初的疼痛渐渐消逝,取而代之奇怪的感觉。
我紧咬住牙关,试图不让自己发出一声来。
“顾总,何小姐到处找您……”车门外传来一声男声,犹豫不决地低声汇报。
我怕这人坏我事,心里一慌,忙假装啊啊哦哦地叫起来,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浪。
嘴边溢出的嘤咛声似乎更加激发了顾青州的兽性,他趴在我身上不住撕咬啃噬,不放过任何位置,专找敏感处。
“滚!”顾青州怒喝了一声,不再管窗外事,又猛地加快了速度。
仿佛一场无声的战斗,我被他翻来覆去地蹂躏,那里近乎红肿,他依然不放过。
持久的男人,他浑身上下可能也就这一个优点了,我冷哼一声,换了个肩膀狠狠地咬上去。
眼看着到了最后一步,顾青州突然想要抽身。
他不想弄里面,我知道。
但是他必须弄。
我手臂猛地一拽,整个人贴了上去。我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
“松手。”他挣扎了两下,差点就从我身体抽离出去。
我身子迎上去,紧夹住,他闷哼一声,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
瞬间,滚烫的热流瞬间沿着子宫往里流淌。
成功了!我成功了第一步!
我长出一口气,松开手,身子重重地跌落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顾青州气急败坏,一把掐住我的脖子,黑瞳狠狠地瞪着我,“别妄想怀上我的孩子,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改变是个毒妇的事实吗?不!不会的。”
他下手没有轻重,我脖子牢牢被他勒住,一张脸苍白地毫无血色。
眼珠子也止不住上翻,憋着一口气,胡乱挣扎着。
他终于松了手,我像是一只溺水的鱼,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心口处不住地颤抖。
急剧的咳嗽声压也压不住,我颤颤巍巍地当着他的面,从包里掏出一盒避孕药,麻利的扣出来两粒药片,没有水,我生吞了下去。
抬头冲着他讥讽地笑了笑,“顾青州,你的技术还是一如既往的差。他们都说我很紧,你呢,有没有人说你很差劲啊。”
我说完,捡起脚下的大衣,麻利地推开车门,跳下了车子。
走得太匆忙,鞋子都顾不上穿,我生怕顾青州从后面追上来,发了疯一样往大路上跑。
不敢走大路,我抄了一条黑黢黢的小道,这里车开不进来。
我一路吓得浑身发抖,紧紧地裹着大衣一阵疯跑。
走到大路口,我匆忙打了一辆车,飞快地跳上车去,慌里慌张地不停往后面看,生怕自己被抓回去。
我并拢双腿,不敢乱动,生怕漏掉一滴那珍贵的液体。
今晚,大功告成。
圆圆得救的几率多了很多。
司机不停地从后视镜看我,我紧张地双手怀抱在胸前,用大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幸好是坐在后面,之前在新闻上看到不少午夜被出租车司机惨遭杀害的案例。
我越想越害怕。
“姑娘,大半夜的还是不要一个人在外面,多危险啊。”司机和蔼的声音响起。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忙点点头。
现在经历了那么多折磨,走在大街上,我看谁都不像是好人,近乎有些魔怔了。
出租车司机人很好,见我住在城中村,或许是心生怜悯,最后少收了十块钱。
我默默地看着车子远去,心里缓缓滑过一阵暖流。
希望天下的所有好人都得好报,而像顾青州那种的禽兽,我希望以后一辈子不要再见他。
管他是生是死,都和我无半点关系。
我敛了敛神色,裹着大衣上了楼。
此时已经是半夜两点了。纪南和圆圆早就睡下了。
客厅留了一盏昏黄的小灯。
我蹑手蹑脚地推开门,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就卸妆睡觉了。
刚关上门,卧室里突然传来圆圆的哭声。
我慌忙进去,按开卧室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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