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忧伤,无关风月,只是过滤悲喜过后,纯净的微风细雨。
由此,偶然间压扁身子潜出地狱之门,浮到地层之上横行霸道,不可一世。
从来不曾留意这酷似雨打芭蕉的问侯,不曾留意春雨攒击地面的声响,今天,一个昏暗的早晨,终于有幸去聆听那天籁之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