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款婚纱最大的特点就是大气简约。”
封寒烟点点头,看着面前这套婚纱,的确是很简约,第一眼看上去很有冲击力,没有一丝多余的连缀,抹胸A字婚纱的设计,蓬松的裙身,但是让人看了就有一种压抑的感觉。
“可以试穿吗?”
导购扬起了一抹有些尴尬的笑,“对不起,小姐,因为这件婚纱太贵重了所以试穿的话要先付定金。”
封寒烟把卡给导购,“我买了。”
“好的,小姐,请您先稍等一下,我这就把婚纱给您拿下来。”
封寒烟点了点头,坐到了旁边的休息区。
没过多长时间,导购就拿着婚纱走到了封寒烟旁边。
“小姐,您的婚纱。”
“嗯,帮我拿到试衣间吧。”
“好的。”
几分钟之后,封寒烟从试衣间出来,惊艳了在场所有人。
这件婚纱看着是黑色的,但是随着走动暗金色和暗红色交织绣出的藤让婚纱不那么单调。
封寒烟挑了挑眉,“怎么样?”
导购收回了惊艳的目光,“您,很美。”
“谢谢,婚纱也是,我很满意。”
让人把东西都送回家里之后,封寒烟去了吴家公司。
一看到封寒烟,前台小姐就叫住了她,“游小姐是吗?您好,颜先生和陆先生已经在楼上等您了。”
“嗯,知道了。”
封寒烟直接坐总裁电梯去了顶楼。
“叩叩”封寒烟敲了两下门,然后进去,“合同准备好了?我现在就签字。”
“游小姐您好,我是王律师,这是股份转让合同。”
封寒烟拿过来看了几眼之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封寒烟指着一个戴眼镜清秀的男生,“小胡,吴羕同的助理是吧,告诉董事会,召开一个紧急会议。”
“是的,游小姐。”
封寒烟坐到了吴羕同平时的位置,“颜先生和陆先生二位最近很闲,不用办案子吗?”
“小云……”
“我说了别叫我小云,”封寒烟打断陆凡的话,“我他妈的嫌恶心。”
“侄女,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封寒烟嗤笑一声,“回家?我的家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和司承的家。”
“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一时接受不了司承离开的消息,所以小叔现在不逼你回陆家,但是等过一段时间,你冷静了我们在商量这件事好吗?”
封寒烟揉了揉脖子,“不必了,我们没什么好……shit!”
封寒烟拿着一盒抽纸背过身去。
陆凡和颜之连忙走过去。
“侄女,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你们还是该回哪儿回哪儿吧。”因为堵住鼻子,所以封寒烟说话声音很奇怪。
“不行,再怎么胡闹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赶紧和我去医院!”陆凡语气很强硬。
“我说了不用,陆先生还是管好自己吧,我们不熟,不要管我叫侄女。”封寒烟说完就拨通了保安室的电话。
“小李,送客。”
“不用了,我们自己走。”
最后陆凡在颜之压迫性的目光下不情愿的离开了。
“游小姐,人都在会议厅,会议现在进行吗?”
封寒烟用湿巾擦了擦手上的血,“嗯,我马上过去。”
小胡打开会议室的门,封寒烟就看到了公司的各位董事坐的很齐在等她。
“哟,都到齐了,行,不用我挨个找去了。”封寒烟坐在主位,也就是每次开会的时候吴羕同坐的位置,“新闻都看了吧,股份转让合同你们用再鉴定一下真伪吗?”
底下没有人说话。
“OK,那么从下一刻开始,我希望你们称呼我为总裁或是游总裁。”
“等等。”一个头发花白双眼有些浑浊的老人开口,“游小姐这么迅速就宣布了你自己是继任总裁,就不用我们董事会投票表决吗?”
封寒烟撑着头看他,“按照我手里的股份来说,是不用的呢,为了避免你们没有人投我票让我伤心的局面,直接决定很好,好了,散会。”
封寒烟走到门口,然后又回身,“对了,这位老大爷,我说过了,要叫我总裁或者游总裁。”
“你,你!这个死丫头!”老大爷瘫坐啊不,某董事瘫坐在椅子上。
“杨老别气,这黄毛丫头早晚会吃到苦头。”
“杨老是吗?既然是杨老,我也不介意,”封寒烟拉长了语调,“让你在家养老。”
“咚,咚,咚。”
众人此时的心跳声尤为明显。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封寒烟可没有功夫去理那帮无聊的人,她正在打一份邮件。
“请各位董事于明日晚八点在湖心别墅参加鄙人婚礼。”
“OK,发送。”封寒烟按下了发送键,邮件就被发到刚刚参加会议的人的手中了。
湖心别墅是司承送给封寒烟的房产,作为十六岁的生日礼物。
翌日19:30湖心别墅。
时间还没到,但别墅里已经热闹起来了。
封寒烟穿着婚纱,坐在化妆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司承。
“老公,你紧张吗?”
司承扶着封寒烟的肩膀,“有点,老婆你别咬着嘴唇了,口红都咬掉了。”
“是么?”封寒烟往前倾了倾,“我再补一点。”
“好了好了,不过你就这么把他们晾在外面?”
封寒烟看了一眼司承,“招呼客人是新郎应该干的事,我就在这里负责美美哒有什么不对的。”
“我的老婆大人说的对,不过,”司承无奈的耸耸肩,“他们看不到我,只有老婆你才能看见我啊。”
“切,耍贫嘴。”
另一边的大厅里,众人在讨论的基本都是封寒烟的老公是谁。
“杨老,你说这丫头怎么就突然要结婚了呢,之前吴总在的时候,带着她出席宴会也没听说过啊。”
杨老冷哼一声,“指不定是哪个野小子呢,那个臭丫头能看上什么好男人。”
那人赶紧附和道,“杨老说的是,不过就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能遇到什么良人。”
杨老四处打量了一下宴会厅,“婚礼现场布置的和灵堂一样,黑漆漆的一片一点也不喜庆,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
这时宴会厅里的光线渐渐变暗,灯光打到台上的主持人,也就是助理小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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