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让一场痛快淋漓的泪水,洗去满腹的惆怅,荡涤去心灵的块垒。
风儿不时吹拂着它,颤颤巍巍地摇曳着,就这样一次次的它没有坠落,渐渐地绽开了蜷缩的苞,成了真正的叶。
昨日往日,不是当日;此时彼时,不是当时。
然后,一回头,她已经在另一棵花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