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程晓风、李红照顾程业先、李敬宗、于慧芳等三位老人,平日里虽有些辛苦,好在夫妻两,感情至深,一点也不觉厌烦,每日的生活,虽是如此这般,重复了再重复,日日月月年年如此,没有什么新鲜劲,而且还平添许多磨人繁琐碎事,可这看似简单磨人的背后,而对程晓风、李红他们两来讲,这就是在不断续写着彼此的那几千年来,那份爱情续约的华美篇章。
每日里,只要彼此睡醒,一睁开眼,看到躺在怀里的这个心爱的他(她)时,虽是老夫老妻了,都已经是过耳顺之年的人,彼此间仍会感觉生活是这般充实有趣,各自情趣地抚摸着对方身体,情感依然浓烈,仿佛这心中的爱意始终无法消退一般。日日夜夜都是这般充实,彼此的爱情,一点也不比当年青壮年时期的迷恋痴情而有所减退,倒是因为彼此有了对他(她)的更加了解,性格情感的更加融合,感情越发变得深厚起来,是相濡以沫。
他们天天在一起生活,只要能够看到心爱的他(她),也就觉得这生活趣味得很,仿佛这就是人生相爱的最高境界,是夫妻生活的一种极美的欲求而难得的享受——老来乐。
生老病死,走向死亡,这是人生的必然结局。
随着时光流逝,这天夜里,李敬宗因为大面积心梗,且病发于深夜时分,待于慧芳从梦中感觉自己的丈夫身体在扭曲难受而被惊醒时,已是为时已晚,虽是赶紧地对其灌下救心丸,再等呼叫程晓风、李红他们时,等程晋远招来“120”急救车,李敬宗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故而未能抢救过来以至死亡。于慧芳、李红她们两人,趴在李敬宗的身上,是放声痛哭,非常伤心。
三位老人,如今缺了一位,这日子也就变得乏味了起来。
李敬宗走后,于慧芳在精神上,受到很大的打击,她的精力明显不如过去,时常发呆,语言能力也发生表达不清,答非所问,看人也是认不准,时常“你是谁呀?”指着程晓风问。又或:“你来我们家干嘛?”
“我是你的女婿——程晓风啊。”程晓风大声的回答。
“哦,你是我外孙女婿呀。”于慧芳听完,还要补充一句,以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
李红看到,赶紧提高嗓门,对着她的耳朵叫:“是你的女婿,程晓风啊。”
“你叫什么叫,我听得到,是程晋远啊,乖,到奶奶这儿来。”于慧芳还对李红朝她耳朵叫,而显得有点不耐烦。
“完了,完了,我要晕。”李红拍着自己的脑门。
“什么,你怀孕,你都这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可能?”于慧芳一脸疑问,很是怀疑的。
李红听了,一脸茫然,无语。无法解释的清楚,你越想解释,还越越糊涂。
于慧芳,虽是老年糊涂,但看到有点弓背的程业先时,倒是认识非常清楚似的,从不认错,从来就不糊涂的一般。只要是程业先到来,叫:“慧芳,慧芳啊,你怎么样啦,身体还好吗?要不要咱两出去走动走动?”嘿,瞧于慧芳保准会回答的完清楚得很,“老哥哥,你好啊,我好着呢,是不是要到院子里去走动走动啊,我也正这样想着嘞,走走去?”还顺势指指门外,一点都不会答错,听得像是特别清楚一般,一点也不糊涂似的,前后完判若两人。他们之间究竟是不是真的听清听懂了?谁也搞不明白。
平时,只要于慧芳一看见有点弓背的程业先,也就会很自然地:“老哥哥,今天可好啊?是不是要到院子里去走动走动?”语气语调都很平稳,但总是这样一句相同的话,还总是一样地伸一伸手臂,指向门外,嘿,看上去一点也不糊涂,认人也特准,从不认错。
李红见了,“这个奇了怪了,嘿,我的妈呀,她不糊涂啊。”可一见到孩子们,无论是谁,就又是牛头不对马嘴的答非所问,让人一头雾水,头晕。
再程业先,也同样是因为李敬宗的离去,给他造成很大的哀伤和迷茫。早年时,两家就在一个大院里住着,虽不是亲兄弟,倒也相处融洽。后来,程晓风与李红地相结合,像是亲上加亲的一般,彼此之间也就更加觉得亲密;再后来,李红怀孕,两家就同住一个屋檐下,就再也没有分开;算算日子,都相处三十多年了,倒也似亲兄弟一样。如今,走了一个,连个和自己对得上话来的人都没有了,顿感很是孤单。总是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闷闷不乐,孩子们叫他出来吃饭,也是爱理不理的,吱吱呜呜,依依呀呀地瞎应酬几声,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时无法自拔。可是,只要是于慧芳去叫他,一叫一个准,还乖乖的出来,老老实实的;又或是去叫于慧芳出来吃饭以及出门,也是兴致极高的。
这一切,孩子们一一都看得清清楚楚,于是乎又从中明白了什么;程晓风对李红讲:“红红,你看到你妈妈了吗,我发现你妈妈只要一看到我爸,就会变得思想意识,非常清楚,一点也不糊涂,跟明白人似的。”
“对呀,我也是这样感觉的。你看啊,你爸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我们大家是谁也叫不出来,但是,只要我妈妈去叫,保准屁颠屁颠地就出来,一点都不怠慢。”李红。
“是吗,什么时候的变化,我怎么现在才发现?”程晓风对此很是惊讶的。
“没发现吧,我也没发现。这些呀,还是你宝贝闺女发现的嘞。”李红对着晓风的耳朵里,事情是这般地一一告之。
“哦,原来如此啊,这么戏剧化,这可是件大好事啊。哈、哈、哈、哈——”程晓风高兴着大声笑了起来。
“好事呀,得赶紧办,叫孩子们赶紧准备准备去。”程晓风虽是很惊讶,但同时也表示了自己赞同的意见。
李红按住程晓风:“你咋呼什么,这层窗户纸现在还没有捅破呢,一旦弄崩了,会很难收拾残局的。”
“那你该怎么办?”程晓风反问李红。
“得这么办,这么办,叶影他们,其实早就计划好了。”李红把孩子们早有计划之事,一一了出来。
“这个计划行,好啊。行,都听你们的。”程晓风听完李红出的计划后,是一阵高兴,表示非常同意,是力支持。
欲知程晓风、李红他们到底谈论些什么计划?程业先和于慧芳他们又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他们的故事有何趣闻?又会是一个怎样的结局?后面的事情又将如何发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