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年的钟声刚刚响过,就迎来了一场曼妙无声的夜雪。
丈夫付了钱,左手提着妻子地旧棉袄,右手搂着妻子沐浴在风雪之中。
我们何必责怪黑暗太黑,总有人也觉得光明太过刺眼,但谁也不必责怪谁,那黑暗早已在那光芒万丈的宇宙大爆炸爆发时就已被数千个版本的先知和神明边喊着要有光边凿得千疮百孔,之后的人类,前赴后继,接过这些家伙的凿子和铁锤,将这天地,这宇宙,这纯真无邪的黑暗越凿越透,越染越脏,以至最后,我们每晚不再在黑暗慈爱安详的臂弯里安然入睡,只能癫狂地呼喊,将这宇宙毁得色彩斑斓,光怪陆离,鸡飞狗跳,又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