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间万物都不会如想象中那么一帆风顺,我是个行动派,想了,便也开始做了。
只是无奈这番教人话的活并非我想象中那般顺遂,也就一个简单、大方的“蠢蛋”我就教了一个上午,那简直是教得我口干舌燥,无言以对。
“你要记住,蠢蛋是姐姐我给你起的名字,以后只要我一张口叫蠢蛋你就必须得跑到我身边来,你可明白?”我们坐在高高的树枝上,阳光洒在我们的头上、肩上……可世间有一种东西的光芒赛过了璀璨的阳光,那就是眼前这个男孩最真无邪的微笑。
那般干净美好,那般纯粹无邪,尤其是那双眼睛里所表达的是满满的对我的信任和倾慕。他的眼睛里只有我一人而已。
万事开头难,过了开头便就开始顺风顺水了,我所教的男孩也是这样,除了那个蠢蛋他学得慢了一点,其余的他都学得很快。不过短短几,他与我便可简单的对话交流了。对于他有如此神速进展我当然是觉得多亏了我这个名师才出的高徒,至于有人是他智商极高这回事我可是万万不会承认的。哈哈!
不过短短几十,他便可与我畅通无阻的交流了,我对于我这极高的教育质量还是很满意的,接着我便开始教他法术了。
别的都无所谓,重点是他得会飞,不然这树梢高处的野果就得我自己亲自去采摘了,多没意思啊!
事实证明我是一个特别了不起的老师,这简单的飞行我只一个上午就将蠢蛋给教会了,接着又是一个下午他这腾云驾雾又会了。
我再一次用发现新物种的眼神望了好几眼蠢蛋,再一回想到幼年时期我就一个简单的飞行都学了差不多半年才彻底学了个利索,我便顿感我从一开始就选错了道,我应该早一点做先生的,应该早一点脱离那条求学道路,转而向教学道路进攻的,若是这样不定如今我的弟子早已是桃李满四海八荒了。
想到这里我又不禁再次将视野转向了蠢蛋,此时的他正在沙地上专心致志地练字,不得不对于初学者的他来,除了高智商的脑袋外,他的勤奋也是很值得一赞的。
他做得很好,不对,是太好了。我也不禁在心底为他好一番庆幸,庆幸此时此刻只有我二人,庆幸他没有同窗,不然就他这就快与老师媲美的成绩,少不得得引起多少人的厌烦。
日子就这样一一的过着,眼瞧着夏就要过去了,随着秋的到来,温度也在开始逐渐的降低,我本是狐狸,虽此刻是由蝴蝶幻化而成的人形,却也是极度怕冷的。尤其是在这草木凋零的季节,树叶枯草已经越来越不能抵御寒风的凛冽,我的精力便也一不如一。
只是眼前的蠢蛋却与我大相径庭,他每一如往常打了鸡血般的精力充沛,一会儿飞去西边那棵树摘个不知名的酸果子,一会儿又飞去东边那棵树上摘个涩果子,气得我那叫一个抓狂。可人家那厮就喜欢在太岁头上动土,中间那些又甜又香的果子他就是不去采摘,看你能咋滴。
面对如此一蠢蛋我实在是欲哭无泪,终于有一我想到了应该到处走走,寻找寻找山洞、树洞之类的东西,不然待到寒冬腊月的风雪到来之时我岂不是得活活冻死啊!
只不过可惜,暴风雪比我想象中要来得早了太多。那一日空阴沉,大地满是灰茫茫的景致,我照常拽着蠢蛋去寻找树洞和山洞,可惜没走多久那片片鹅毛般的大雪便纷纷飘落。
蠢蛋见状兴奋极了,连忙又蹦又跳的蹿了开去。我无奈的摇摇头,对我有如此这般的一个徒弟感到深深地不好意思。
当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不就是下个雪吗?有什么好兴奋的?(虽然这雪下的的确挺美的)。尤其是在如今这饥寒交迫的时节,下雪便也预示着寒冷的到来,没有御寒的衣物,哪怕是有堆足以御寒的杂草也是好的,可我们却什么都没有,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赏雪?我真想抽他!
“姐姐你是不喜欢雪吗?”蠢蛋忽然带着疑惑的表情跑到我的身边!
“啊!倒也不是,只不过下雪了,我们连个遮蔽的地方都没有,也没有可以抵御寒冬的东西,我实在高兴不起来啊!”我转而回复了他一个沮丧的表情。
“需要什么?为什么要抵御寒冬啊?寒冬是什么呀?很可怕吗?……”
哎呀我去!这一连串的问题直问得我脑袋大。我不知该如何同他这等没文化的人继续交流下去,可他却又是一副誓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表情,我只得认输。
“寒冬就是寒冷的冬季,因为冬季温度很低,所以导致我们会很冷,尤其是如果找不到树洞或者山洞的话我们就很有可能会被冻死。……”
待我逐一向他解释以后,只见他一脸得瑟得对我笑着:“姐姐你错了,是你会被冻死,而我不会。”他突然一改嬉戏的常态,一脸严肃道:“但是你放心,有我在,你是不会有事的。”
“有我在,你是不会有事的。”思绪突然向远方延伸开去,那些我以为再也不会忆起的往日却再一次光顾了我的脑海。
我记得,在记忆的深处,也曾有一个人对我过相同的话语,“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那是我临终前他对我过的最后一句话,那是在我被赤焰魔君初次打得没命时他对我的话,那是在我被黑蛟打得险些丧命时他在我耳边轻诉的温柔话语……还有好多好多次,他都对我了这样的一句话。
可惜,我却再也见不到他了。
我看着眼前的蠢蛋突然就热泪盈眶起来,灰飞烟灭了这么久,这还是我第一次想起他。
仅仅只是因为一句话。
“姐姐,不是吧,这么快就被我感动了?”
“什么嘛,谁被你感动了呀,我只不过是眼睛里面进沙子了。”我慌忙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你确定不是进雪花?”蠢蛋一脸的戏虐。
“好了,不逗你了,翻过这座山,有一棵特别大的大树,他的树干很粗,树干底部有个树洞,往年下大雪的时候我都是在那里面睡的觉。”我正欲变脸蠢蛋忙补充道。
我一听这话,立刻乐地毫无节操可言,脸色也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容满面地拉过蠢蛋的手。
“还有树洞啊,不错不错,树洞好,有树洞好!”
走我们也就走了,趁着道路还未积雪,冒着鹅毛大雪。
“姐姐,你不是会仙术吗?直接变个山洞或是直接改变改变这气不就得了吗?干嘛还要这样跋山涉水的去找寻那树洞啊?”蠢蛋突然一语戳中我的泪点。
“谁跟你会腾云驾雾就是会仙术了啊?”他不知道的是我早在大雪还未至的前几便试过了试图在这附近凿个山洞,或是劈间房屋出来,可不知为何在这个地方除了飞行术法外别的一律施展不出来。就连变件衣裙都不行,导致如今我和蠢蛋都还只是用杂草树叶遮掩羞部。
幸而我同他的样子都还只是六七岁的模样,还并未长成形,尤其他还不知羞耻为何物,倒也觉得没什么了。
“都会飞了,别的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妈的,这破蠢蛋,一问起问题来就是个没完没了。
我站定脚步,先向他投了两记大白眼,复而没好气得甩了一句,“你会写字难道就一定会造字?会吃东西就一定会生东西吗?”便又大踏步向前走去了。
徒留蠢蛋一脸茫然的无辜劲。脑子冷却下来后我也不禁对自己的话感到愧疚,先不我的解释与蠢蛋的疑问没有半毛钱关系,就算是有那也只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关系。
“姐姐,我突然就懂了!”不知什么风给蠢蛋吹了一下子后他便一脸贼贱地跑来我跟前邀功来了。
“哦?你懂了什么?”我一副故作的高深莫测,想看看这子究竟想要吐出点什么幺蛾子出来。
“你会飞,这是一门仙术。但由于你的资质不够炉火纯青,所以你便只知那仙术的皮毛,并不懂得他的本质与精华,所以你便也只会飞。就像你所的,会写字不会造字一样,写字者是明其表面,但并不知其本质的深意;而那会吃不会生就更容易理解了,并不知其如何产生,只懂一味的盲目去吃其表面……”
“你够了!”蠢蛋的这一番只知其表面并不知其深意的伦理,我听得甚是不爽,那丫的知道个屁,明明是这地方太古怪,怎得需搭上我这已经达到巅峰的智商?
“你的见解太过肤浅!”我一脸平静地甩出一句淡淡的话,便不再抬眼去看他,因为我怕我一个没忍住会一巴掌将他打死。
“姐姐,其实不聪明也无所谓,你过的勤能补拙,所以你一定不要自暴自弃啊!”
“你懂个屁啊,什么勤能补拙,什么不够聪明,你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笨蛋吗?”
我只一句话就将蠢蛋给问哑了,我一个高兴正待昂首挺胸大步朝前走时蠢蛋突然“哈哈哈哈……”没完没了地笑个不停起来。
“姐姐,这就是你前几教我的自恋一词的淋漓精致地表达吗?”
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直接晕死在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我算是深刻地体会到了。
“不走了!”我心头一个不爽便赌气停住了脚步。
蠢蛋僵硬了脸上得瑟的笑容。
“为何?”
“本上神心情不美丽了!”着我更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去,差点没把我给冻死,刚一接触到那已经被大地给覆盖住了的雪地,我便又急忙站了起来。
“屁股差点被冻住了吧?”蠢蛋见状急忙调侃道,一双手将我牢牢地扶稳。
“怎么可能,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将手挣脱出他的束缚,便耸拉起了脑袋。
“累了,走不动了!”我耍脾气道。
“上来!”只一秒,蠢蛋便半蹲着背对着我,我毫不犹豫地一窜而上。
一巴掌拍响他的屁股并附带一声“驾!”他便立刻如脱缰的野马朝着我不知道的目的地奔去了。
我立刻笑魇如花,心情立即如阳春三月般阳光灿烂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孩子气起来,总是爱莫名地做一些孩才会做的事情,比如偶尔跟蠢蛋耍耍嘴皮子,发发臭脾气……可蠢蛋总会在看似不断揭我短时对我温柔体贴,比如他会在我累了的时候第一时间背起我,会在我饿了的时候第一时间给我吃的,也会在我想要静静的时候一言不发的将我的头放在他的肩上……还有好多好多,虽是孩子举动,但却足够打动我心底最温柔的地方。
“蠢蛋。”
“嗯!”
“你会一直这样陪着我吗?”
“你过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虽还不是太懂他的意思,但我相信那一定是的我和你。”
若是还有什么不甘那么这一句话也就够了。我既已灰飞烟灭,而上却赐予我如此厚礼,我自是不能辜负这一番好不容易得来的新生活。
萧峰神君,谢谢你最后的温柔,而我终将也与你了再见。因为如今的我不过才五六岁光景。
你在我心里住了九万年,这九万年的等待换来你最后的爱怜,我自是觉得十分圆满。
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同我一样可以执起她人之手,不然你那漫无边际的不老不死,无病无灾该要怎样去度过呀!
叶紫菀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大学还未毕业就即将要嫁为人妻了。
可现在她确实被人强行换上了凤冠霞帔,坐在一间装潢的十分有品位的房间里。
由于在进入这间房的时候,自己是处于昏迷状态,因此也不知道除了这间有品位的屋子,外面究竟又是一番怎样的地。
男人是在夜晚才踩着轻快的脚步回来的,叶紫菀清楚的听见了屋外的动静,可无奈她的手脚都是被人给捆绑住的,丝毫也动不了。
男人并没有忙着进屋,屋外时不时都会有脚步声传来,吓得叶紫菀的心时不时就是一阵窒息。
终于,在不知过了有多久之后,房门终于被人给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有些熟悉的帅气面孔。
“子辰哥哥!”叶紫菀惊呼。
“呵呵......”男人扯着嘴角冷笑。
叶紫菀的心突然就是一凉,莫非这人还在记恨着三年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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