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出来后，便跟顾延霆去了皇朝。..cop>顾延霆是不想她去，但她坚持要去，那股执拗倔强的表情，夹杂着淡淡地哀伤，令人无法拒绝。
到达皇朝，顾延霆直接带着她去了包厢。
包厢里宋景明在，看见他们进来后，忙上前说：“顾总，他们已经招了，确实是方瑶瑶找他们做的，但他们不是直接接触，而是通过中间人联系的。”
“也就是说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是方瑶瑶找得他们？”顾延霆反问。
苏绵则从进来后，愤怒的目光便落在那两个男人身上，身上沾满血迹，瘫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听到宋景明那样说后，接着顾延霆的话题问：“中间人能查到是谁么？”
宋景明摇头，“中间人使用的是临时号码，我们顺着号码查询过去，显示号码已经销毁。至于汇款给他们的账户，是从境外的一个赌场汇入，所以无从查起。”
“也就是说，虽然他们知道雇主是方瑶瑶，但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如果到了法庭上，方瑶瑶作为被告人，可能也无法判定罪责？”苏绵拧着眉，说到后面，情绪激动起来。
宋景明点点头，“不过苏小姐，你妈妈那边如果能证明是谁迷昏她的话，他们的话可信力就会增加许多。..co
苏绵阴沉着脸，不语。
想到杜婉凝在病房里说的话，又气愤又无力。
竟然糊涂到要维护害她的人？
究竟要软弱到什么地步？
苏绵拧眉思考着，霍地想到什么，拿出手机，找出上午方墨晟给她发的那条短信问：“这个短信呢？方墨晟是方瑶瑶的哥哥，只有她最有机会拿到他的手机。”
顾延霆冷嗤一声，“怎么就没有可能是方墨晟发给你的？”
“不可能！”苏绵几乎立即反驳。
她的快速，毫不犹豫，让顾延霆脸色顿沉，薄唇绷得紧紧的。
宋景明看着气息瞬间冰冷下来的老板，瑟瑟发抖。
“苏小姐，这种信息利用最新的技术，可以直接从网上发送的。除非……”宋景明咽了咽口水，不确定还要不要往下说。
顾延霆敛眸，厉声道：“说！”
宋景明咳咳两声，“除非能拿到方墨晟的手机。”
话落，宋景明感觉从脚底窜上了一抹寒意，他忙不迭的找尿遁的借口离开。
包厢内，顾延霆过去踹了那俩人一脚，顿时惨厉的叫声回荡开来。
气氛阴闷，苏绵拉着顾延霆走到包厢外。
仰着下巴，红肿的双眼抬起，看着鞋背上沾着血迹，却不自知的男人，嘴角扬了扬。
她从包里拿了张，蹲下来，仔细而又小心地将血迹抹干，调笑道：“顾延霆，你的洁癖呢？去哪儿了？被吃了么？”
故作愉悦的嗓音，一下刺激到顾延霆，他探手，将苏绵一把拽起来，让她视线与自己对视。
他定定地看着她，脸色十分不爽。
可苏绵好似没看到一样，微笑着说：“顾延霆，谢谢你，谢谢你把我从地狱拉回来。但剩下的事，请让我自己处理。”
处理？要怎么处理？去找方墨晟要手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