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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我们懵懂的心3回不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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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长大的我们是这样的,别人的想法我们没法去控制,有时就连自己的想法也没办法去控制,不管是恋爱中的人还是暗恋中的人,当对方的一个小小的动作,一句简单的话都会让沉迷中的人儿浮想翩翩,自己给自己无数个答案,还是自己愿意听的答案。对上号就叫心意相通,对不上号就叫自作多情。长大的我们却是不管别人给出什么举动,说出什么话语,不管别人是多么的真心,我们都会把自己的心层层的包裹,不管得到了什么答案都会先打上问号,都选择防备而不是去相信。不知是长大的我们看清社会的复杂,还是我们心变得复杂了。

那时的我决定摆脱现状,所以在上课时写好给黄科的纸条后就让同学传给了他,我本以为他会生气,没想他只是给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我有时也会在想他对我到底是几个意思,喜欢?不喜欢?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在说清楚后没有闹僵,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而给穆享东的信我选择自己亲自给他,这算是道歉书?还是情书?但不管是什么,我的心因为这封信一直处于紧张中。当时的自己还会幻想着穆享东会不会因为这封信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就算不能谈恋爱,能像普通朋友那样相处也是好的。信是我一大早就写好了的,一直都放在我的裤兜里,跟他打过好几次照面,也许是时间的放逐,他看到我也不再倒回走了,有点像陌生人的相处方式,不打招呼也从来不说话了。所以每次都是我把裤兜里的信捏得紧紧的却每次都没有勇气送出去,我能清楚的能感觉到我手心紧张到出汗,连着都有些呼吸急促。就这样那封信一直被我从早上揣到了晚上,终于在我去过洗手间回教室时刚好碰到他要出教室,我只记得看到他时我什么也没想,一脑热的把信递了出去。

他看到我的举动没有说话,但是脸红了,只是对我摆了摆手,拒绝了我的信。本来紧张得不行的心突然一阵冰凉,然后我听到它破碎的声音。我故作郑定,强忍着快要落下的泪,缓缓的转身,控制住自己的身,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在他的面前展现一点软弱。我慢慢的走向洗手间,努力得不让自己泪落下,看到来往的同学还假意微笑的打着招呼。一进洗手间我直奔最后一间厕所,掏出那封信,狠狠得撕了个遍,然后扔进厕所,我的泪还是不争气落下,那时的我就在想人为什么要有感情这东西,为什么要让我喜欢一个人?为什么我的心会如此的难受。等到撕毁的信被水冲走,我对自己说,结束了,金芝以后再也不要做这种傻事,别人对你压根没有感觉,你只别人生活中的路人甲,你这是自作多情,自讨苦吃,自作自受。收起这该死的伤心做回以前的自己。

然后的我擦干眼泪,吸吸鼻子,回到教室。晚上第一节课一直都是自习。黄科已经跟坐到了我同桌的位置上,李云调去跟她的好姐妹吴雨去坐了。看到黄科,他这样是不生我气了吧。本来心情是不好的,本想说他怎么又私自调坐,可看到他对着我笑,到嘴边话却成了“你怎么坐这里了?我本来想和晓兰一起坐的。”

“你不是说要在学习上帮我吗?那就开始吧!”

我蹙了蹙眉,因为我已经看到吴小琴怨恨的眼神向我直射而来。

“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课上问我嘛,你这样调坐有人会讨厌我的。”再用眼神示意他看吴小琴。

“看到她就烦!别管她!”

看到他对吴小琴的态度,我就想着穆享东是不是也这样想我的,特烦吧,被自己不喜欢的人强加着喜欢,企图还想着要自己作出回应,是不是心里特别的反感我啊?

“你走什么神啊?”

“啊?”

“你说先帮我补哪一科?”

不是说学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怎么成了我给补课了?不过补就补吧,就算我从头复习就行。

“你哪科最差就补哪科!”

“那!数学吧!”

“你没拿课本?用我的吧!”说完我就准备把抽屉里的书拿出来找数学书。没想没拿稳历史书掉了下去。

黄科一看我书掉了下去就弯腰帮我捡。我看他帮我捡书也就把手里的书放到桌面上把数学书拿出来,再把其他的书放回去。等着我把书都放好,黄科都还没有把历史书递给我,当时就在想这人干嘛了?

没想他看到被他撕了的画又被我粘了回去。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种像是做贼被抓现场的感觉。一把把书从他手里抽回抽屉。淡淡的说“还学不学啦!开始吧!”

“你什么时候粘回去的?”

“你哪个不懂?我们直接说不会的!”

“你到底什么时候粘回去的?”这人不懂吗?还问!还问!没看到我不想回答吗?

“你要不要学!”看我是真的要发火了,“就这个吧!这个方程式我不懂!”

“这个很简单啊!(a+b)(a+b)是这样的……”

现在想起来,是他误会了吧,主要是那时的我怎么会有做贼心虚的感觉了?年轻的我们谁又说得清楚当时我们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什么。但是这些回忆对我现在我来说都是美好的,从那以后黄科就会经常找我补习,从叫我的本名到后来改成金老师。有时吴小琴是猜到晚自习黄科会找我一起坐,她会早早的坐到我身旁,黄科就会跑去跟我的本家金秀莲坐。吴小琴一看他不坐我这里了,就又回到她自己的位置上。这样连着几次,吴小琴就改坐金秀莲身边,不过跟金秀莲是坐一节课,不像跟我看黄科没来就走了。我帮黄科的补习就换到了课间时间。

我不懂黄科是怎么想的,我也有问过他,“你不喜欢吴小琴吗?”

“不喜欢!”

“那你以前还跟谈朋友?”

“唉!那时候的我们才十一二岁,分得清什么是喜欢吗?”

“什么意思?”怎么感觉像坏男生啊?

“那时候我的年龄太小,跟不懂男女的喜欢,觉得玩得好,就可以学着大人那样,叫谈恋爱,你觉得那是恋爱吗?”

“可是吴小琴喜欢你啊!而且初中这几年她都是喜欢你的。”

“可我不喜欢她?”

“那你喜欢谁?”

“我啊?喜欢姓金的!”这回答,我们班就我和金秀莲姓金,那时的我就想着,他好多次都找金秀莲一起上晚自习,想着是她吧。

“金秀莲?”

“你猜!”

当时的我想着还是不要再说这个话题,心里总有点不安,想着万一他说故意说我的名字,不就把我给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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