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林枭本以为跟卓灵儿没多大关系，却没想到确实是卓灵儿救的卓老爷子。
听到卓萱叹气，林枭又向她问道:“是不是还有其他事？”
卓萱往前走几步，“事还有，不过感觉较为平常，你们要听我可以说，不过……你们得帮我一个忙。”
“找卓老爷子的……遗体？”除了这事，林枭想不到卓萱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嗯，一定要找到……卓家其他人可能再也见不到了，爷爷的遗体无论如何都要找到。”
“我答应你。”
卓萱满意地点头，“能尽快是最好……不能的话，尽量找到吧。”
林枭想了下，实话说道:“眼下这个时候可能有难度，但我保证……肯定帮你找到。”
卓萱又点头，说起她感觉比较平常的那几件事，“爷爷说过……在过去五十年中，朱雀每隔五年会特意看他一次，并且帮他检查体内是否残留妖气等，这是其一。”
“其二，在被卓灵儿救下后，爷爷会经常做同一个梦，梦到他在追杀别人。”
“其三，聚居地有些地方，爷爷不能去……只要他去了就必然会莫名晕倒，具体的地方……爷爷还没来得及说就……”
卓萱没有继续往下说，该说的她已经说了，林枭、陈宝青听的也很明白，它们听明白的只是卓萱的话，但话里所说的事，却还是不那么明白。
五年一次的检查，总做同一个梦，在聚居地内不能去的地方……
这三件事肯定是有关联的，林枭心里肯定，只是一时间没办法找到那个关联的点。
卓萱说完，场间又恢复安静。
周玮很快将这份安静打破，他不关心卓老爷子的往事，只想找到周灻兵，“事也说完了，是不是去找兵叔了？”
林枭、陈宝青互看一眼，陈宝青想了会儿，说:“那你来带路，除了东部，其他东部地区我都不大熟悉。”
“我来驾车，”周玮从马车上拿起马鞭，“只是后边的路被挡住了，只能从别的地方转过去，你们快上车啊，得抓紧时间才行。”
“等下……”林枭指向仍晕在地上的叶南天，“他怎么办？”
“卓家有没有什么能关人的地方？还有卓家这些帮佣，最好去南部地区比较好。”陈宝青想尽量多救几个人。
“这事我已经跟他们提过了，他们不大愿意去。”
卓萱脸上露出无奈，又说:“卓家有一个地牢，用来关叶南天正好合适……我带你去。”
陈宝青点头，由林枭扛着叶南天去地牢，将地牢锁好，又把一切安排妥当。
林枭三人才上了马车。
前边只留下周玮一人，周玮见林枭也钻进马车，脸上一愣却没放在心上，只当林枭此举是因为赶车人换了。
而实际上，是林枭不太敢面对周玮。
马车从卓家门前绕回到周家，黑狗躺在门前，看到马车到来伸了下头又趴下。
周玮把马车往下边赶，到了大十字路口拐向北边，朝北门驶去。
快到北门时，周玮又将马车赶入左手边的一条小巷子里，笔直往前走了好一会儿后停下。
“……到了。”周玮提醒。
林枭从周玮声音中听出几分失落，心里跟着生出几分忐忑:如果周玮发现……
闭上眼睛几秒，林枭让自己不想这事，应了一声，当先走下马车。
借着月光，依稀能看到眼前是一栋两层的小楼，小楼内昏暗无火光，不像是有人在里边的样子。
小楼内的昏暗更让林枭心中紧张，他站在马车前边，不知如何是好。
周玮已经走到小楼门前，正要推门而入，门却先从里边打开了。
长久未被推开的木门发出刺耳尖锐的开门声，林枭听的一怔，隐约看到门后的人影。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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