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百晓生在车里皱眉。
“公子，有人拦路。”车夫的声音传进来。
楚纤陌冷笑一声，挑唇道，“看来有人等不及了。”
“你待着别动，我去看看。”百晓生眼中冷意闪过，弯腰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楚纤陌自然不可能乖乖听话，跟在百晓生身后跳下马车，当她看到前面拦路之人时，眉头不由得挑起，“潘长老看来舍不得我们走。”
“是你们自我了断，还是老夫亲自动手。”潘长老阴鸷的打量着二人。
在楚纤陌天赋展露之时潘长老便意识到不好，以潘仁和楚纤陌的恩怨，一旦楚纤陌进入高等学府，恐怕潘家也会受到打压。
当听到楚纤陌被四皇子逐出学宫时，除了周怀仁最高兴的就是潘长老了。
“别杀我，我、我就一个赶车的，不关我的事。”车夫见潘长老语气不善，满脸惊恐的朝远处跑。
百晓生横移一步，将楚纤陌挡在身后，眯眼注视着潘长老，“你这是代表潘家与我作对了，整个云州城，还没人能动得了我。”
“呵呵，平日里让你三分薄面，不过是想让你打探消息，你真以为老夫会怕你不成，杀了你们俩，没人会追究。”潘长老缓缓抽出一把单刀。
“动手吧。”百晓生仿佛没看到潘长老眼中的杀意，活动了下手腕，眉头挑起。
嗤。
“老夫。”潘长老正准备提刀过来，身体突然一颤，眼瞳放大，不可思议低头看着胸口处尖状物。
“公子，尸首怎么处置。”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在潘长老的身后，站着刚刚逃走的车夫打扮的老者，他手中赶车的鞭子如尖刺一般穿透了潘长老的后心。
“你……”潘长老感受着体内力量流失，眼眸不甘的瞪大。
马夫将手中的赶车鞭用力一抖，一股暗劲直接将潘长老的心脏震碎。
噗通一声，潘长老尸首倒在地上，眼睛不甘的睁着，生机皆无。
他来之前估计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不起眼的马夫手里。
暗处，一双冷眸见到这一幕隐去了眼中的杀意，掌中的冰刀也隐入皮肤消失不见。
百晓生看着地上潘长老，眼中闪过腹黑的光泽，朝马夫打扮的老者吩咐道：“埋了吧，派人去拜访一下潘家，这安葬费得他们出。”
马夫将潘长老的尸体拖到一旁的林子里掩埋，楚纤陌和百晓生也回到了马车里等待。
“不用这眼神看我，要是没点保命手段，你觉得我能活到现在吗。”百晓生感受到楚纤陌玩味的目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像个腼腆的大男孩。
“那车夫，不是一直跟着你吧。”楚纤陌回忆了一下，自己穿越过来的这三个月，这车夫在青云学宫周围只见过这一次。
百晓生笑了笑，没有说话。
楚纤陌见状也不再自讨没趣，靠在另一边闭目冥想。
脑海轻微的眩晕，下一刻楚纤陌的意识进入到了武魂空间之中。
“小姑娘，你天赋不错吗。”
一个苍老的声音便悠悠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