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惑跳下钢索跑进前院,加入到雪团大战行列,与张彤并肩作战。元空从屋顶上跳下来,毫不犹豫支援元无,向敌方发起猛攻。
作战双方无比兴奋,下手毫不留情,阵地不断向前逼近,最终开始肉搏战。
元空和元惑扭打在一起,胡乱抓起雪团对方的道袍里。
这边张彤也毫不示弱,力气占优的他,死死压住元无的身子,抓起雪团从道袍领口伸进去,还肆意揉磨几下。
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元无的笑容刹那间凝固,如同被寒冷冻在脸上。
张彤的得意瞬间开裂,变成尴尬掉落一地。
三秒后,元无狂怒把张彤推倒在地,骑上去伸手扇他三个耳光,嘴里大骂。
“你这个成性的混蛋,谁的豆腐都想吃。”
扇完之后站起来,又在他上踢一脚,这才走进自己居所重重关上门。
不就是玩得有点过,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
张彤坐起来怔怔摸脸。
元惑飞快跑去告状,见到丁亚娜打抱不平说:“大姐,元无打雪仗输了耍赖,不但打了师弟,还诬陷师弟偷了她的豆腐吃。”她没有看到,张彤把手伸进元无胸脯那一幕。
丁亚娜是明白人,明白‘偷了她的豆腐吃’是啥意思,元惑走后,她坐在客厅沙发上长吁短叹。
现在危险分子变成自己老公。
张彤满脸落寞回到家里,面对同样落寞的丁亚娜,与她的落寞不同,他的落寞上还有五个手指印。
丁亚娜指着五个手指印不快问。
“这是怎么回事?”
张彤支支吾吾不好回答。
丁亚娜追问道。
“是不是元无打了你?”
张彤默然不作声,被女人打很丢脸,关键是人家打的有理,让你无处申冤。
丁亚娜伤心道。
“不出声,就以为我不知道,元惑告诉我,你去元无,才招来元空打你耳光。你老毛病犯了,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呜。”
说着就哭出来,捂着脸跑上楼。
不就是玩得有点过,至于这样吗?
张彤无奈摇摇头,来到农具房拿几根绳子走出别墅。
下这么大雪,那些蔬菜棚需要加固,别让大雪给压塌掉。
加固好蔬菜棚,上山去修炼。
刚上天梯,元无从大石头后转出来,红着脸愧疚说:“对不起,我也是一时着急。”道完歉,匆匆往山下走去。
奶奶的,打人时当着众人面,道歉时偷偷摸摸,老子的声誉找不着北。
来到三楼打开屋顶,雪后的阳光很灿烂格外温暖,张彤脱去衣服,摆起姿势开始修炼。
太阳移到正中央,头顶冒起热气,身上光波如涟漪,穿过殿堂的砖墙,在白皑皑的世界游荡。
白衣男子正在一间房内梳头,认真而细心梳理每一绺发丝。
发丝乌黑油亮柔若翩迁,跟他整个人长相一样,找不出丝毫瑕疵。
深沉稳重的眼眸如蓝色海水,红润的脸庞若朝阳飞霞,刚毅的鼻子似青松挂云,丰腴优雅的嘴唇像花瓣绽放。
这种长相的男人如太阳一样,女人一沾上他的光芒,就会浑身发热。
有女人不赞成这个说法,她走进来目光冰凉脸色阴沉,同样是一身白衣。
一男一女的身影,在张彤眼里极为熟悉,很快想起是海岛上那对夫妻。
白衣女人从五官上判断是极美,但现在正扭曲不好形容,她进来就开口问。
“外面传言,你摸了她的手?”
白衣男子懒洋洋回答。
“不就是摸个手,何必大惊小怪?”
白衣女子目露凶光道。
“你可是发过誓,这辈子只摸我的小手。”
白衣男子放下梳子微笑道。
“没错,可她那双手比较大,只能算大手,我没有违背誓言。”
白衣女子恨恨道。
“好,算你会说话。”
转身走出房间。
白衣男子耸耸肩自言自语道。
“真是无聊,她卖豆腐,我买豆腐,递钱拿豆腐难免会碰到手,何必这么紧张?”
话刚落地,轰隆一声巨响,房顶和墙倒塌下来,把白衣男子掩埋在里面。
废墟中传来白衣男子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这个溅货,她不就是有个‘豆腐西施’的外号,值得你大动干戈把房子拆烂?”
张彤从梦里醒过来,摸摸后脑勺。
奇怪,这对夫妻怎么老是跑到老子的梦里来?
展示出来都是些鸡毛蒜皮小事。
张彤纳闷摇摇头,过去把屋顶放下,锁好门走下三楼。
元空在楼下,好像在刻意等他,近前神秘悄声道。
“师弟,元惑去你老婆那告黑状,添油加醋说你对元无耍,差点把元无搞怀孕。”
是你在添油加醋吧!
张彤突然问。
“师姐,你知道怀孕是怎么回事吗?”
元空很砖家的回答。
“这个谁不知道?就是把女人肚子搞大。”
张彤接着问。
“然后呢?”
元空很精蝇的回答。
“哪有什么然后?女人气消掉,大肚子就没有了。”
张彤翻翻白眼很无趣离开。
回到家里,客厅里没人,厨房没人,餐厅里也没人。
客厅茶几上留有字条。
‘饭在电饭煲里,菜在微波炉里。’
不得了,丁亚娜逃跑了!
这是从来没有过现象,所以第一反应是害怕她离开。
赶快拿出手机打,手机铃声在客厅沙发上响起,张彤这才松口气。
吃完饭,上三楼走进卧室,丁亚娜正在睡觉。她裹着一床被子,旁边放着一床被子,摆明要和张彤分居。
真生气了。
张彤本来啥都不想,看到这等情景,反倒想起点什么,心急火燎脱着衣服,完了,钻进她的被子里。
刚碰到她的身子,她像泥鳅一样闪开下床,他伸手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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